我叫梁松帅,是一个普通公民。我在卢店派出所的遭遇可谓触目惊心,令我终生难忘。因一起债务纠纷他们把我非法拘禁十几个小时。期间把我摁在老百姓所谓的“老虎凳”上,戴上脚镣,砸上背铐,严刑拷打和谩骂,捏造抢劫假案件,逼我招供。不知何时得罪过所长邓慧勇,他在奋力甩我耳光并用满嘴脏话骂我的同时,还不忘恐吓我:“耍哩不小,你有几个钱,今儿我打不死你明儿用钱砸死你!”就是这样的一个派出所所长带着他的两名干警任琳琳和平胜超,肆意践踏法律,残暴地将我双耳耳膜打穿孔,还口出狂言:“你告去吧,随便,想往哪儿告往哪儿告!”
事情起源于我与景晓辉的一起经济纠纷,因为景欠我16万钱久拖不还。十一月二十七日中午十二点多,我和我爱人在卢店的创丰公司门口发现景的货车停在该公司院内,于是,我就给我的伙计张磊通了电话,让他也过来了。不一会儿,景的货车从公司院里出来了,货车出大门往东刚拐过来,张磊的小车就挡在了前面。货车司机见情况不妙,掏出电话要打电话,我上前拉开车门对他说“你先把车停好,下来再打电话通知你的老板”。司机下来说车主不是景晓辉,景晓辉已经把这车卖了。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这个司机连打了几个电话并报了警,仅一会儿功夫,货车方就来了四五辆小车,下来了一二十个人围住了我们。接着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两名警察,分别是卢店派出所的平胜超和任琳琳。平胜超到现场后指着张磊的小车说:“这是谁的小车,快挪开,再不挪开按阻碍公务处理。”我赶紧说:“挪,挪,司机一会儿过来就挪。”因为当时没看见张磊,一时无法挪车,他们就说我是阻碍公务,任琳琳和平胜超一人扭我一只胳膊,对方的几个人也一哄而上按住我的头和双肩,押着我往警车上摁,到车门口我挣脱了,平胜超抬手就要打我,我警告他道:“哎兄弟,你可不要打我,我又没犯法,你真敢打我,我就敢告你。再说您俩扭我我认了,他们对方的人您为啥叫他们也动手?”平胜超说:“是我让他们帮忙的。”就是平胜超要动手打我这一幕被张磊看到了,张磊拿出手机做拍照状,还轻声自言自语道:“警察打人了啊,警察打人了。”于是,平胜车和任琳琳放了我,又去把张磊扭上了车。张磊他母亲见此情景,吓得昏倒在地,后被其兄送到了医院。张磊被押上警车后,我引导货车往路边靠了靠。任琳琳拿着记录仪做完记录,开着警车,拉着张磊扬长而去。
当晚上六点多,我去派出所了解张磊的情况,因张磊一直被控制在审讯室没能见到他。九时许我进到派出所一楼大厅,遇见了下午出警的平胜超,平胜超捏着他胸前的上岗证对我挑衅道:“给!告吧告吧,你不是说要告我哩!”我感觉他要是找事就没搭理他。可他话音刚落,所长邓慧勇发话了:“给他录个口供”,平胜超上来就抓住说:“今儿你别走了”。我说“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录我口供。”平胜超抓住我不松手,我提出先让我去一下厕所,因我在门外的车上坐了半天了,急需解手。我挣脱刚出大厅门就又被平胜超出来拦住,硬把我拉进派出所一楼大厅,邓慧勇大声对我呵斥:“把他拉到审讯室”,任琳琳和平胜超强行扭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审讯室拉,由于我个子高他们不好抓我,货车方几个说事的人也上来帮忙把我扭到走廊北头审讯室门口的墙角处开始殴打,他们一人一巴掌轮流扇我耳光,还边打边骂:“日您娘,你这鳖儿孩子你老不服,就你老烧,我今儿就骟了你你咋着!”当时他们是把我靠墙摁倒在地,我根本无法反抗。打得实在受不了了我就大声呼救“警察打人了”,但根本无人理会。随后二人分别抓住我的两条腿把我拖进审讯室,重重地摔在地上,任琳琳从外面推了个“老虎凳”,先把我的脚戴上脚镣,还说道“今天我就收拾收拾你试试,看你会咋着我”。接着邓慧勇进来了,命令道“给他砸上背铐!”。平胜超和任琳琳马上动手把我的胳膊拧到背后,砸上了背铐。邓慧勇上前就甩我了几耳光,还骂道:“日您娘,你耍哩多大,你有几个钱,今天打不死你明天我拿钱砸死你!”,他竟连打我十二耳光,打得我脸火辣辣地疼。我敢怒不敢言,只有愤怒地用眼睛瞪着他,邓慧勇看我瞪他哩,恶狠狠地说:“你瞪着我咋着?还不服气?你就看清我,记住我,是我打你了!”临出门还说:“这次铐他一个半小时”。一个多小时后,邓又进来抓住手铐链往上提,进一步折磨我。还无中生有地问我:“你抢人家的手机藏哪儿了?”试图强加我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背铐一直给我戴了两个多小时,期间邓慧勇和任琳琳曾三次进审讯室对我进行殴打,最后在我求救服软的情况下才解开背铐。
此时我双臂已经失去知觉、手腕红肿、浑身发麻,头晕恶心。邓慧勇看到后非但没有半点仁慈之心,反而冷漠地对我说:“这事我见多了,你别给我装了”,然后又把我双手铐在“老虎凳”上,安排一个看守全程监视我。就这样我被控制在老虎凳上度过了饥饿寒冷而又凄惨的一夜。28号上午九点多,任琳琳一个人在审讯室对我做笔录,问了半天也就只问了我的一些基本情况,后来他却拿出几页笔录让我签字,我看里面很多内容都不是我说的,是他瞎编的,我拒绝了签字。直到下午四点多才被放出就医。经医院诊断我双耳耳膜均被打穿孔。
我不明白:我犯了啥法他们对我下如此黑手来整治我!如今的法治社会也允许他们如此胡作非为吗?我既不是刑事犯又不是政治犯,他们为何对我使用“老虎凳”?为何给我戴脚镣砸背铐?一个派出所所长,公安机关赋予他了多大的权力使他可以拥有和随便使用脚镣和“老虎凳”?在我拷打的两个多小时里,邓慧勇多次审问我“抢人家的手机藏哪儿了?”,他是不是想制造假抢劫案逼我招供,把我往监狱里丢?对方哪些参与扭打我的人和所长是啥关系?他们为啥敢在派出所里,在所长邓慧勇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公然动手扭打我?这些人从中午十二点多到夜里十二点多一直在邓慧勇的办公室进进出出,他们究竟是啥关系?如果邓慧勇的做法合情合理合法,那么如今的法治文明是不是要倒退回不要王法的野蛮时代?
我更不明白的是:事至今日,涉事的三名干警不但没有受到任何处理,邓慧勇反而还受到公安局重用,到省城参加进衔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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