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医院,患者致残,18个时两次手术,真相? ——怎么才能给我们一个真相?一个公道? 2011年3月的一天,妈妈说腰很疼,过去的一个月疼厉害,就到山东聊城人民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是:腰椎骨增生压迫神经,是间歇性的,建议我们进行微创手术治疗,由于要做手术,家人都很慎重,回家商议后再决定。爸爸说采取保守疗法,可我和妈妈认为病还是除根的好,妈妈多方打听到有个老邻居之前也得了这个病,她告诉妈妈,她是在郑州骨科医院做的手术,是郑州市骨科医院脊柱一科王庆德大夫做的手术,治疗效果还不错,并介绍说王庆德大夫是我们邻县——范县的老乡。由于从初中二年级我就开始在外面上学,除了寒暑假基本上没有伺候过妈妈,特别是在大学毕业之后,一直在外漂泊的我更是很少回家,想让她来郑州看病,真正尽到做儿子的责任,陪护她老人家,我的建议是来郑州看病。经过一家人慎重商议决定,去郑州市骨科医院找王庆德大夫,毕竟是省内专门的骨科医院,一家人满怀信心给妈妈把病看好,让妈妈尽快好起来! 3月29日上午,我们从老家出发,到郑州骨科医院事已经是下午13:40,排队到4、5点钟。看病的专家是一位快六十的老大夫,带着眼睛,说话爱开玩笑,有说有笑,当时爸爸觉得遇上了一位好医生,是我们全家的福气。我们就取消了找王庆德大夫看病的想法。可谁想到就是这一个“好人”竟然是我们的灾难“使者”!他不是别人,就是郑州骨科医院脊柱一科的陈长安,他还是郑州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专家成员,这一条是我们相信她让他给我妈妈做手术的原因之一。妈妈在被简单的问诊后,陈长安让立刻住院,要进行手术治疗(在手术时要置入四个钉子进行腰椎内固定)。我们就住下了!进行了抽血、拍片等检查,大夫说由于我妈血糖高,血糖高手术后伤口愈合的慢,不能马上手术,要进行降血糖,我们只能等。
3月31日,爸爸提议我们出去转一下郑州,一是缓解一下一家人来到医院以后沉重的气氛,出去散散心;二是减轻一下妈妈的心理压力;第三是看一下我在郑州的家。中午,给大夫请过假后,先是看了我的家,妈妈想到我总算有个家了,看得出她很高兴,好像手术很顺利,已经痊愈回到家了,也看到了久违脸上的如此灿烂笑容,我们的心情都好了很多。好不容易出来啦,看到大家也都很高兴,也还有些时间。我们就去了森林公园,森林公园里都是三、五个人一起结伴游玩的地方,多是年轻人,在吊桥那个项目上,有人过吊桥就有人在旁边倒乱,也就有人掉到护网上,不分你我他,大家都是朋友,玩的都开心,妈妈也笑的前仰后合,妈妈不敢上去,在我们的鼓动下,妈妈自己也过了吊桥(桥两侧有手可以扶护缆的那种),我们大家都为她鼓掌加油,大家看照片就知道我妈妈有多开心。我们又一起去荡过秋千,一起玩的好开心,看到妈妈高兴我们也都很高兴,怎么看妈妈都是一个健康的人,妈妈要是没有病多好啊!妈妈每天除了吃点药还有输点液没有其它的治疗,就是了解一下病友的病情、手术的情况等等,有的说好,有的说坏,妈妈饭也是吃不好,妈妈嘴上说“没事,不怕”,想到要做手术,要在自己背上动刀,我能看得出妈妈心里很怕,怕得心在颤,这是我第一次到妈妈这样,我们家第一次有人做手术,说是静静的等待,我认为是在煎熬更贴切,是苦苦的煎熬!煎熬又是那么的漫长!和妈妈一起去郑州大学老校区
就这样到了4月6日,在做手术的前一夜,妈妈不能吃东西,还要清肠灌肠,受罪啊,晚上就没有再吃东西啦!
4月7日上午8:45,我准时到了手术室门口,别人都被推进去的,妈妈好像是给自己打气,护士叫到我妈的时候,妈妈自己走着就进去啦,她也是那天唯一一个自己走着进去的患者,我们在外面等着,和很多患者家属一样焦急的等,人好多好多,有70-80 人都在外面等自己的亲人安全的出来,焦急的等待,等待······。看电视上从没有见过集体做手术的,几个科室因为清明节放假后集体做手术,这是医院的“潜规则”吗?在你推车我送东西的推搡和焦急的等待中,我们也盼望妈妈能安全的出来。经过五个小时的手术,下午13:40,妈妈终于出来了!我们时刻悬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心里想,好好的伺候妈妈康复就可以了。
妈妈回到了病房,不能吃,不能喝(要求手术后6个小时内不能进食,不能喝水),嘴唇干了只能用一滴水湿一下嘴唇,更不能翻身。看妈妈没事了,爸爸、大姐、二姐和我两人一组轮流伺候妈妈(实际都没有睡),看到亲爱的妈妈几个小时后趟在病床上,写到此处,我哭了······。大约下午14:30的时候,主治大夫王春丽来查病房,她用一个小勾子挠妈妈的脚心看到没有什么反映,还让妈妈向上勾脚,结果是我们最不愿看到的,妈妈的左脚没有任何反应,两个脚的反应不一样,两小腿外侧麻木,当时我们心里慌了,忙问是什么原因,王春丽解释说:是手术中的麻醉还在起作用,再等等看。爸爸去把这个情况和王春丽询问讨论了好多次,王春丽一直说等等看,我们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来,只能再等等看,心里想着妈妈的麻醉还没过呢,用这种侥幸心理来安慰自己。下午16:00左右,主治医生王春丽又来查房,她还用一个小勾子挠妈妈的脚心还让她向上勾脚,结果和原来的一样没有什么动静,妈妈的左脚仍然没有反应,右脚稍稍动了一点,两个脚只有右脚有一点微微的反应,左脚没有一点反应,又对妈妈的两小腿外侧进行诊疗,右腿外侧麻木感稍减轻,左小腿外侧麻木感明显加重,这时妈妈已经清醒过来啦。问大夫是怎么回事,还要再等等看,让刁波大夫(实习大夫)把妈妈第一次手术后的X光片拿走研究。下午5点20分左右,王春丽大夫说要在CT室下班之前马上去拍CT看一下是什么情况,没办法,只能让妈妈忍着啦(腰是人用力发起点,妈妈边翻身都不能,拍CT片要5、6个人把她抬上抬下,并且这次拍CT没有给我们CT片,CT片是后来才要回来的),这种疼痛想像不到的,我无法用言语形容,我们拍完CT片回到病房,我们焦急去问王春丽大夫是什么情况,说可能是吸血海绵压迫神经,被告诉妈妈还要做手术,天呢!!!!你们医生怎么可以那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呢!!!我们一家人都很生气,怨恨却没有办法,我们多次去找陈长安、王春丽问什么时间进行手术,考虑到我妈的健康,如果决定手术的话就尽快。说安排到晚上20:00点,由于梅主任还没有到又说到22:00点,王春丽告诉我们要等科主任梅伟主任从外地回来,大约19:00点,给梅伟主任打电话说在周口才上高速,到了就给妈妈做手术,气的浑身发抖的我们能做什么,妈妈的命在他们这些豺狼医生手里,只能等待!4月7日晚上22:30,陈长安带着助手(刁波)来了,要推妈妈去做手术,妈妈大哭着:说什么也不再做手术,她怎么可以随便被人宰割?又哭不闹,说什么也不做手术(因为这中间一直对妈妈隐瞒),骂我和爸爸,我们全家都在哭,妈妈是那么无助,做为儿子又能什么呢?我当时吓傻了,当他们强行把妈妈推着去电梯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那可是妈妈的命,为了妈妈后半生,大哭的对医生无奈地说:“让我来给她说”。妈妈在我们的安慰下,不在那么激动,爸爸也仓促的在第二次的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我们有其它选择吗?),在我们的哭声中,妈妈被推进了去手术室的电梯,在电梯里,我看到了胸挂工作牌的老乡王庆德大夫,在那么小的空间里,我和大姐给他们跪下了。······(我们已经泣不成声)“救救我的母亲!!”说是老乡,王庆德大夫问我为什么找陈长安,大姐说:“我们通过你的病人来找你的,可你过三天才坐诊,又不认识你。”王庆德大夫告诉会尽力。 4月7日晚上22:50,妈妈再一次进了手术室,这一次妈妈是在我的哭声中进了手术室,大约10分钟后梅伟主任才到。又是漫长的等待!而这时只有我们一家人,爸爸一颗接一颗在楼道口抽烟,大姐哭着一直朝手术室门里面看,二姐哭着倚在手术室门口的墙上,我瘫坐在电梯旁边,没有人说一句话,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们听到里面机器响的声音,声音一会大,一会小,根本就不是像医生告诉我们的拿出吸血海绵的问题,那是医生用器械在妈妈的腰椎上钻、磨的声音,让人撕心烈肺的声音,那可是最爱我的妈妈啊。还听到陈长安说:“告诉你们别这样偏还这样”,我们非常担心妈妈,大姐用手机给王春丽发了一个短信,内容是:“请你善待我的母亲”,她在里面还把这条信息告诉了其他大夫。
时间过得真慢啊!!!什么结果我们都考虑到了。一秒一秒的等待,无声的等待。4月8日凌晨1:45分,手术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不是妈妈,而是王庆德大夫和王春丽大夫,他们告诉我们,妈妈的手术成功!一会妈妈就出来了。大约十分钟后,妈妈出来了,她能听到我的叫声,还可以眼皮微微动动,我们已经知足了,妈妈在近三十个小时滴水未近的情况下,第一次手术10个小时之后要进行第二次手术,妈妈你终于从鬼门关回来了!这是什么样的医院和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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